白慕言轻笑了一声。
如果是别人问出这个问题，他肯定会觉得这人可笑。
但如果换成余九九的话，他只会觉得可爱。
“放心吧，我肯定不会出现在社会新闻里的。”他抚摸着余九九的长发。
头发有时候也会随着主人的身体情况变化，余九九因为中毒的原因，头发有些干枯。
“你这不直接上法制节目？”被白慕言这么一打岔，余九九心情好一点儿了。
她随口来了一句。
“如果我想的话，可以不让任何人知道。”白慕言沉声说道。
这才是他往日的模样：“哪怕知道，也不敢说。”
“是是是，你最厉害了。”余九九相当应付的回应。
两个人的默契就在这里，有些事情只要白慕言说没有问题，余九九就会无条件支持。
更何况白慕言一开始，就是为了她。
“放消息下去，就说我要对薇薇安动手了。”白慕言给这条线上的手下发了个消息。
他自己却格外清闲似的：“今天累到了么？要不要休息一会儿？”
“这点运动量算什么？”余九九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胸口。
可惜她的身体还是很诚实，一个巨大的哈欠成功让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。
白慕言拉着她，将人带到了床上。
“睡一会儿吧，晚饭的时候我叫你。”他强忍着心中的难受，若无其事道。
就如余九九说的，要是放在之前这点运动量算得了什么？
‘三月尽’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。
“不想睡。”余九九顺从的坐在床上，手却不老实的抓着人家的衣袖。
那小语气无疑是在撒娇。